自從大概高中時期看過「黃金印象」奧塞美術館來臺的參展後,一直陸續有西方美術館大師級的作品來臺參展。雖然每次來展的以我們微薄的「知識」只認得其中一兩幅,Charge仍要從250漲價到300,並且賣了花博一個面子,因為花博打八折到九打,但是我們還是要前撲後繼地往前觀賞,因為要等到能出去觀賞,實在是遙遙無期啊!

三個大溪地人.jpg 

以這次展覽中的最有名的《三個大溪地人》來說,除了展現了高更對當地風土民情的觀察描摹之外,以蘋果象徵原罪,兩女子分持花與果,據說是有關生殖力的隱喻。雖以大溪地為題,但女人的穿著卻較像古羅馬的長袍,後方鮮黃亮眼的色彩平面,則像義大利宗教繪畫中華麗的金色背景,畫中「年輕男子與兩個貌美女性」的圖像,則被視為呼應海克力斯面對象徵道德(拿花)、邪惡(拿蘋果)兩個女子的神話典故,也翻新了西方藝術的寓言呈現,學者認為這是古典與原始微妙而完美的結合。

 這時我們也許會問?畫大溪地人就畫大溪地人,為什麼要搞這麼多名堂?這就得提到高更為什麼要去大溪地了。

對高更的印象其實是從梵谷來的,上次梵谷展中有提到,本來兩人是馬吉,他變瘋子關進療養院期期間,唯一還書信聯絡的就是高更,到後來耳朵割下來之後,就沒理他了。根據策展牆上的簡介summary, 高更出生上流中產政治與秘魯貴族世家,奶奶是女權運動先驅,曾任證券交易員,人稱星期日畫家,就是打工仔畫家,因為金融風暴轉行,他拋家棄子,還是羅莉kon(娶數位13歲的大溪地人)。

要合理化解釋高更的他鄉作為,要先看一下蔣勳導讀→這裡。總之就是布爾喬亞對後殖民的反思。

畫風早期受巴比松畫派(Barbizon School)畢沙羅(Pissarro)也就是盲爺口中的鼻塞流的影響→這裡,可以感覺有捉住吹風過樹短暫的那一剎那感。到布列塔尼之後的作品,感覺不是立體而是相等多的平面與明亮的色塊,還有畫中畫,原來這是高更筆下的綜合主義與隔線主義(註1)。而象徵主義,使其雖然是畫原始大溪地的自然人物景貌,但是有西方基督、希臘的身影的文明衝突感,這種衝突感會張顯彼此之間的對話。

在快出門口的策展wall上面,有二個算介紹為什麼高更這麼著迷於大溪地的美麗與神秘的點,讓我印象深刻:

1.文明人為食物受折磨。歐洲大陸因為酷寒,必須努力工作屯糧;而在四季豔陽高照的大溪地,手一伸樹上就有食物了,這豈不是對文明最大的嘲諷?

2.雌雄同體。大溪地的男人與女人以一樣的勞動力而產生一樣的身形,一個沒有性別的桃花源。

註1:這裡介紹綜合主義與隔線主義。

綜合主義(Synthetism)

主張藝術應具備有力、率直而普遍的相同象徵,捨棄細節及特徵,並經過壓縮的感覺,強烈而集中地表現印象、觀念和經驗三者的綜合。走出印象派畫家那種瑣碎的光影、固定短暫景象的意圖、以及對文學借喻的逃避。

隔線主義(Cloisonnism)

隔線畫法可見於高更的繪畫創作中,他有時使用艷麗的普魯士藍作為分隔的輪廓線,有時不作輪廓線而僅讓若干色塊並置,或者大膽顯露出畫布的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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