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ay 16 Tue 2006 21:07
不變
- May 05 Fri 2006 22:51
復興漢
殘念:「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
多餘:「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曾經陪你衝剌過自由式五十公尺啊!」
殘念:「不,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長這樣的。」
多餘:「我沒有變,我還是你。」
殘念:「你憑什麼在這?」
多餘:「當你二頭肌飛翔時需要我啊!」
殘念:「我很久沒飛了。」
多餘:「那至少你滑翔網海時也需要我啊!」
殘念:「不,我更需要的是二頭肌寶貝,但是他很久沒消息了。」
多餘:「乳小房小姐總需要我的支持吧!」
殘念:「她已經婷婷玉立了,不需要你了。」
多餘:「你說謊…」
殘念:「……」
殘念:「你快走吧!夏天來了看到你會不高興的。」
多餘:「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從前跟我好時,會幫我按摩,會說我真帥氣,用我來揍別人,現在只會叫我走!」
殘念:「因為你變了,與大多數復興漢一樣,我不喜歡 胖 女 人。」
- Apr 30 Sun 2006 10:36
Alternative
Ironic 這個字幾乎可以說是我大學時期生活的結論。
因為修輔系而上了西洋文化的音樂,因為加入熱音社而聽Rock,因為聽Rock而愛上Alanis,為什麼不是其他人?為什麼不是別首歌?大概就是緣份吧!因為英文老師有介紹她,因為這首歌是同路人在涼亭下回憶,因為她有血有肉有感情有個性,lyrics真實難過,rhyme卻有瘋狂有力;也許更因為我現在也不聽歌了,再也不會再細細地digest 一首歌,只有人生chaotic時期的大學生涯,會不斷找自己的Type。
Alanis的Ironic裡頭是這樣唱的
It's like rain on your wedding day
It's a free ride when you've already paid
It's the good advice that you just didn't take
Who would've thought... it figures
A traffic jam when you're already late
A no-smoking sign on your cigarette break
It's like ten thousand spoons when all you need is a knife
It's meeting the man of my dreams
And then meeting his beautiful wife
And isn't it ironic... don't you think?
A little too ironic... and yeah I really do think...
Well life has a funny way of sneaking up on you
When you think everything's okay and everything's going right
And life has a funny way of helping you out when
You think everything's gone wrong and everything blows up
In your face
Alternative
It's fish and paw on your big meal day
It's an esteem seat when your ex-boss’s already paid
It's the good package that you just didn't take
Who would've thought... it figures
A mathematics test when you're already hated
A slim body ad. on your diet break
It's like ten thousand spoons when all you need is a knife
It's crashing on Miss Perfect
And then meeting your Mr. Right
And isn't it alternative... don't you think?
A little too alternative... and yeah I really do think...
Well life has a funny way of sneaking up on you
When you think everything's okay and everything's going right
And life has a funny way of helping you out when
You think everything's gone wrong and everything blows up
In your face
記住,life a funny way…
- Apr 23 Sun 2006 21:54
宗教
輪迴在宗教上很合理的邏輯,因為這樣可以導出善
但卻是現世是很宿命的說法,我因為敬畏,所以我不敢造次。
會有宗教信仰的人,是生活現世遭受了很多的苦後的大徹大誤還是原罪?
宗教是寄託還是生活態度?
宗教應該出世超脫還是入世導正?一如政教應該分離還是合一?
應該一神還是多神?
應有儀式還是沒有儀式?
甚至應不應該有這件事。我覺得其實這都不重要
因為當問完這些問題後,你心裡就有底了,
因為什麼樣的選擇造就什麼樣的人。
而這樣的說法,是不是又招來褻瀆神?
嚴格來說,這世界上並沒有溝通這件事,只有所謂的persuade and conquer,不論是來軟的還是來硬的,又是所謂的「改造別人」這件事。
所以我很高興你同意我assume,當你活的很好時,當你的好是因為宗教帶給你的時,我會認同,只是在這之前,其實你不知道,
你早已是我的宗教。
- Apr 01 Sat 2006 04:22
薰(MA-CHINE)
薰(MA-CHINE)的記憶已經漸漸洗掉了,甚至是曾經為她起名的人…
薰的型號是GMB1979,早期是個初階版的機器人(First Version),內部僅安裝最簡易的跟狗一樣程式,意即給骨頭就搖尾巴,其形成的早期,讓她國語考100分、參加國語文比賽、作文寫最高分,這樣後來她便唸了中文系。
其實大多數的初階版的機器人都有內建跟狗一樣程式,只是很多人都沒有接到好骨頭;只是在這個階段,薰只是個不會分辦什麼是好骨頭的愛寶(AIBO)。
一如大多數的自律型機器人一樣,執行命令有其養成期,這個過程我們稱為「自律模式」,而薰與一般機器人不同在於養成的過程,會因為認知與環境的不同,產生新的程式,這是第二版(Second Version),而這個過程稱為「自律轉換過程」(AT, Automatic Transfer),這個過程必須大量的資訊刺激(甚讀)與反饋過程(慎獨)才能產生,而過程結果,都記錄在附屬的記憶晶片裡。
舉例來說,早期薰的行為是根據跟狗一樣程式,後來,受到性別研究、女性主義、政治學與社會學的洗禮,加以受到了大量盎格魯.撒克遜符碼(Anglo-Saxon Code)的刺激,為解碼此外星文,以進行自律轉換過程,於是輔修英文系。
後來薰又發展出加法穿衣程式執行人生,一如在西門町看到的少女般,有期待成熟的網襪與戀棧青春的迷你裙兜在身上,這個程式的特色使薰可以依照想要的特質而去選擇想接觸的環境,舉例來說,想要會游泳便加入游泳隊,想要見帥學長,便加入熱門音樂社,想引起老師注意就不去上課,喜歡某個人,就活成那個人的樣子。
這樣的薰仍然並不高明,她又建了阿比工人程式,喝阿比的工地工人常常在出入鷹架,社會是一個架構,而人應該了解架構,站在架構上看問題,如此才能出入架構自如,於是她去唸了美國研究所,至於,為什麼是美國研究所,一來是她擁有盎格魯.撒克遜文的database,二是中美關係牽動臺灣,三也最重要的,她知道她只有約莫50個競爭對手。
而與真實人格最接近的版本( Third Version),即擁有自律轉換連結(ATL, Automatic Transfer Link)的功能,意即除了能夠因認知與環境之不同,發展出不同的程式外,並且將其各個程式產生連結,這是目前薰是沒有的,而完整人格的產生,必須配附動作編輯軟體 ACT-728,即具有連結後的行動力,這個也是目前薰所缺乏的,未來,薰是否會朝向第三版發展,目前仍不得而知,只是薰的記憶體越來越不敷使用的同時,必須先暫時先洗掉一部份,以期望她可以朝向第三版挺進!
- Mar 26 Sun 2006 14:51
矮框
今天天氣細雨綿綿,和小弟到附近的球場打球,說是球場也算不上,就只是一個坡道下的空間,牆上釘了兩個板,兩邊有鐵網包起來,這裡的框很矮又釘在壁上,矮到會讓人覺得在這練球會退步,所以都沒有人。不過,我之前並不知這裡,也是第一次打矮框,覺得矮框真棒,讓人想飛、想拉,好像真的碰得到似的。
之前很少打球的,除非是有人像子軒或小弟陪,否則自己一個人不敢在球場上,一是怕被看,二是怕被笑,三是沒人教,今天的球場上沒人,矮矮的框讓我想到,為什麼籃球比賽沒有身高分別,像拳擊或跆拳道都有因為重量而有分羽量級或重量級,那籃球比賽為什麼沒有比如說170以下的打一組,然後籃框與場地的設計不同,結果我弟說「運動的世界是很慘酷的,一看身材二是爆發力三才是技巧,在羽量級的世界也會不斷追求往上一層。」我就問了一個問題:「可是如果比跑得快,我們跑得比羚羊快嗎?如果比游得快,我們游得比海豚快嗎?如果比舉重,我們有比大象有力氣嗎?比跳高,我們根本跳不過跳蚤,我甚至說得誇張一點,比投籃,我們比得過機器嗎?它只要算好射程與施力,它是不會失誤的,那我們先天條件不如人的,去比賽有什意義,就算是強者,永遠還是會有被超越的一天。」他說:「可是機器不會過人,不會上籃。」剛開始我想了一下,覺得似乎有道理,但是回頭我又問他:「你怎麼知道,現在NBA打成這樣,以後各種假設上籃、進攻、防守的姿勢都被窮盡了,就有可能寫進程式裡,到時候你也會守不住機器人。」
回到投矮框這件事,讓投球變得很容易,我以前不知道有矮框,所以就投標準框,在籃球的世界裡,我也算是殘障人士,長期受到了歧視,以至於不敢去球場,而社會上早以訂好了運動的標準,美國的四個大聯盟,大家不斷的追逐,運動比賽之於我,本身是一件很蠢的事,但是我也在大學時期參加過游泳隊,並且毫無成績可言,我覺得丟臉嗎?不會,因為我知道立足點與心態不同,但是我會去運動,我會去練,因為我在其中會獲得快樂,我對於高超的技巧還是會很讚嘆,但是人各有志嘛!打矮框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我也在說服自己),尤其在我的技巧和體力都還不夠的情形下,運動應該是開闊的,應該是個人的自我挑戰或是團隊的默契。
之前去拜拜,求說希望有「正常的生活、做想做的事」,可以在此時此刻打球練身體,有自己的生活和努力工作,我真的覺得自己真的很幸福,一步一步來,很多事情真的急不得時,就先打矮框,先和自己比,每個禮拜就和矮框和家人一起度過個悠閒的上午!
- Mar 17 Fri 2006 01:22
原子小金鋼
關於改變別人這件事情
基於為了一個人好,可不可以是理由去改變別人?
一個人能夠有多大的能耐去改變別人?
以前我曾經很不客氣的以“關心”的姿態,要一位大學室友不要整天以睡覺冥想來以激發創意之名,逃避現實問題之實,而是要多讀書、多建立database,這是基於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心理,結果落得的下場是這個朋友一年沒跟我聯絡,不過,我想,我是最沒立場說這種話的人,因為,我也很少上課很少唸書,當我遇到問題也總是倒頭大睡,不是問題的當下者時,往往忘記問題本身的困難。
今天Molly跟我說當她寫文時,如果遇到很困難或看不懂,她會睡一下,有時在夢裡,有時醒來,答案就出來了,她說榮格有說過對夢有神秘通靈的解釋,他當然也會讀其他的文的通透,這點和我讀英文很像,在我不知道對照相關知識的前提下,我一定要逐字讀才稍有理解,但大多數都是沉沉地睡去,並且一覺不醒。
睡覺是一種逃避嗎?我的夢境常常有圖像、有故事,並且因為我記得而成為我文字的泉源,並且皮膚容光幻發、精神飽滿,如此,我應該為人們責備當我因現實困頓而回到我的溫暖小窩而感到罪惡嗎?
基於為了一個人好,可不可以是理由去改變別人?
「你有沒有問過自己,什麼是好?或是對方介不介意你涉入他的人生?」這是學會了尊重別人的人生?還是愈來愈冷酷的人,再也不在意別人的人生?
一個人能夠有多大的能耐去改變別人?
「你有沒有想過,是你真的能耐大還是對方弱或者有所求?」
改變別人是拿關心包裝自我的主觀,進而以改變別人達到自我的實踐嗎?還是在進退之間,你以為你占了上風,其實你暗地失守?
我很少想改變別人,但往往不知不覺中,成了別人計畫中的被改造者。
- Mar 09 Thu 2006 21:29
切格那瓦紅
- Mar 09 Thu 2006 21:03
日本之旅
日本五天給我的感覺-像穿窄裙-剪裁合宜、修飾身形、但不適合奔跑
在為日本行紀錄之前,我先整理之前與日本相關的文化經驗
漫畫,大概6字頭的人,很多都是看日系漫畫長大的,像少年快報
節目,不脫緯來、國興等美食、冠軍王或是旅遊的風情
日劇,當然就是101求婚、木村拓栽
大學時有血滴子讀書會(為什麼要叫血滴子,因為他們說這是一種殺人於無形的可怕兇器,平常暗藏惡爪,要取人級首時便會旋出利爪,靠!真是群無聊的人)
有讀過川端康成的伊豆舞孃與睡美人
所以,歸結起來,對日本的認識,多從娛樂而來,而且自從念了美研所後,嚮往liberal,對日本的壓抑、拘束的感覺就變負面。
雖然這次因為時間的關係,參加的是以小朋友為主的主題樂園團,並且多是shopping的媽媽。不過,我們的日本的導遊對政治政策相當熱衷,並且貫古通今,從豐臣秀吉、德川家康宗教鎖國、織田信長開啟世界觀,一路講到當今的小泉郵政民營化解散國會,商品、遊樂、態度也可以講出一套道理,讓我收穫許多。
例如說
導遊說了一個臺灣人與日本人做事不同的例子
例子說,假設一個100%手機鏍絲要100%鑽進鏍帽,我們會把鏍絲偷一點工變成99.5%後,要放入鏍帽就容易許多了,這樣的東西,做的人容易,但用就就不耐用了,日本人就是把鏍帽做99.5%,然後把100%的鏍絲拿去冷凍,利用熱漲冷縮的道理,把這個東西咬得死死的,所以品質當然有差。
至於與國際做生意的思維上也不太一樣,例如說台灣以前是農業社會,轉型成商業社會後,思維仍不脫農業的想法,好的菜拿去賣,自己吃差的,而日本就是典型商業社會,覺得新研發的東西立即拿出去賣,立刻就被模仿了,所以一有新的產品或好東西,往往在國內流通一陣子後才外銷,這是顧根也是保本。
至於為什麼日本的研發會強,他們去年的生產毛額是200兆,而他們每年會固定有3%的支出在研發經費上,所以等於產業每年有600億在研發上,例如把美國通用打得落花流水的TOYOTA,去年營業額就有1兆8仟億,稅後純益還有1兆1仟億,他們的優勢在於省油、性能好而且價格公道,在石油能源吃緊的今天,這是很優勢的地方,所以汽車、電器,都是他們的強項。
當然,從這裡舖陳後,我們就受到了這樣的暗示:「即使一樣價格的東西,在日本買也會比在臺灣買貨真價實、真材實料。」看到車上同團阿姨瘋狂填單就知道,這兩個小故事是相當奏效的。
我對日本的整潔與秩序有莫名的信賴感
不過,我會有這樣的反應也是脈絡可尋的。
比如說,沿路有可以生飲水的地方,無論在哪的廁所都乾淨整潔、車子不會亂按喇叭、司機不會亂罵暗,飯店很舒服,床超好睡,信賴是賣一種感覺,感覺信賴了,什麼都很好談,但是要達到這一步之前,之前要做的功課還真多呢!
還有服務業在日本真的是發揮到了極至
比如說,我們去的八岳溫泉飯店貼心地掛上了中華民國國旗,送我們的車子離開時,揮手揮到看不見車子為止,我們去Disney的Jungle Cruise,還有Cinderella Castle Mystery Tour時,明明就不恐怖,但是解說員超投入的,我覺得的好玩、好笑大概都來自於此,去UCC吃飯時,感覺服務生都超拼命親切的樣子,沒有懶懶散散的德性,我真的很羨慕可以這個樣子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到潢濱八景島的海生館,我連臺灣的花蓮、屏東海生館都沒去過,自然是大開眼界,這裡很多日本小學生校外教學參觀,很奇特的是,我們來到日本時,剛好有鋒面經過,所以天氣很冷,但是,小學生卻都穿著超短短褲,小女生的裙子也很短,讓我不禁懷疑他們不會怕冷嗎?後來導遊說,他們的小孩從小就會訓練穿少,就像臺灣人說的小孩的屁股有三把火之類的,飲食習慣與基於營養學的觀念,比如常吃魚肝油之類的,讓他們也少有近視,小朋友的臉雖然紅咚咚的,但是卻很精神抖擻地要去看小白鯨與大鯊魚,這裡的海生館最大的特色是有一個二樓的電扶梯道,坐電梯的同時,就可以看到各種魚類與魟飛過頭上,各種海生動物啪的起出現在你眼前,真是很奇特的感覺。
有一個很漂亮的地方叫萌木農場,聽說之前日本下大雪,許多人圍困的地方就是這裡,所以到現在積雪都還未融,雪地潔白透淨,傍晚來時,還有今天的陽光尾聲流瀉在雪上,木頭製成的麋鹿在雪地奔跑,林木枯枝參天入幕,一間一間有吃飯或是逛手工精品的小木屋,偷騎了小鹿一下,還好他沒說肥仔快下來。
東京多摩的Sanrio Puroland裡的老大是Kitty,日本人真的很喜歡Kitty,幾乎到處都有賣,除了Kitty外,也有很多其他色彩鮮艷的像布丁狗、Melody、花小兔、大眼蛙、大耳狗、酷企鵝、雙子星,後來才知道原來都是同一家公司出品,一切「可愛、夢幻」。
去Disney那天是個綿綿雨天,玩起來很不方便,但有個好處是幾乎不需要排隊,
我對坐船類遊逛的設施,幾乎是沒什麼抵抗力,從Sanrio裡坐飄飄船、到Disney裡夢幻樂園裡的Pooh 和Small World,原因無他,我是個從來不敢玩雲霄飛車和鬼屋的俗仔,唉!人為什麼要沒事弄得心癢癢又想尿尿呢?所以以往學校的校外教學,當大家在興高采烈地排隊時,我往往不是顧行李就是到處走走,所以對大家稱道的太空山是敬謝不敏,不過說來有也趣,其他的一個一個遊樂設施老媽幾都一起去嘗試了,真是難為她了。唯一最大的突破是坐了飛濺山,就是從高處衝下來的濺水那種,真是可怕極了,我看到前面的日本小孩手舉高高,以為它要開始大衝時,就握緊拳頭開始準備,結果都只是小衝,弄了兩三次後,終於爬高要大衝了,我還是握緊拳頭,本來想一定不可以大叫的,結果本能的反應竟然是以低八度的「啊~~」叫出來,我的天啊,真可怕,還好我一個人坐,沒別人認識,讓我暗暗下定決心決不和認識的人一起玩這類的遊戲。不過值得一提的是Disney的秀非常好看,聲光、背景、服裝都很精緻,對Disney人物如數家珍的人一定會很喜歡。
我記得在臺灣我就對熱鬧遊行與大型人物情有獨衷,比說我喜歡看建樵,大隻的七爺、八爺和不知名的鬼神,搭配足球金曲A-LA-A-LA,大型喇叭振耳欲聾,人物七彩華麗,讓人血液都沸騰了,希望有生之年,要參加鹽水蜂炮與媽祖繞境。在看到Disney與Sanrio的大型人物時,便喚醒了這個深沉的記憶,大是一種威風,真實的呈現眼前是一種震懾。
說到Disney旗下的Pixar皮克斯,它是專門做不同於Disney童話系列的立體動畫卡通,是個小而賺錢的公司,據說裡面公司每人的產值是鴻海的三倍,他們創造的故事,往往寓意深刻,從講存在意義的玩具總動員、能源危機的怪獸電力公司和講父子冒險故事的海底總動員,到最近的超人特攻隊裡講中年危機,其中我最喜歡海底總動員,這大概是Disney卡通有史以來最可愛的一部吧!海底總動員的Nemo總是想冒險,我很能理解那種感覺!剛好回來的時候,Disney頻道有播了一次,讓我很開心!
我們這次安排shopping的地點總共有三個,第一天晚上在成田機場附近的Justco購物中心、第三天的台場小香港、第三天的新宿,記得登峰的陳菱芷就曾經說過,以前她鼓勵學生多讀書,現在她要學生趕快出去走走,不然等到處都是McDonald、Starbucks或是Wal-Mart時,便沒意思了,她說的真的不假,Justco就像內湖商圈,台場小香港就像市林夜市,新宿就像西門町,便宜的都是大陸貨,即使到了另一個城市,只要你識字的話,一定也會買票搭地鐵、坐捷運,都市發展到最後的機能、質化必然性,都是可預期。
說到這次語文的趣事,便是我覺得在日本講英文是不通的,而講臺語搞不好還比較有機會懂,像我們在飯店早餐時問他土司在哪?說toast不懂,說臺語他們反而懂了,在藥妝店我們說要龍角散,店員聽了我們的發音後,便會意了而說了像龍角散臺語的日文,不曉得是不是早期日本殖民,我們很多的外來語的臺語發音都跟日文很像,還有在飯店內的電視,看到了一台教中文的節目,在臺灣教兒童英文的比較多,只有少數像夏教中文的節目,所以到了日本便覺新奇,我發現他們教的是對岸的中文,比如說強調捲舌音與主語或賓語位置不同,其實原理都很像,會搭配小短劇,主題句經由不同的狀況一再重覆練習,並且用羅馬拼音,所以想要教中文的人,一定要會羅馬拼音,我對大陸的語法有點排拒,比如說我會說「我介紹給你認識」,而不會說「我給您介紹認識」,突然小小的沮喪了起來。我問Jennifer,這樣我們的中文會越來越沒用,他說其實還好,因為語文的背後是文化,而我突然忘了其實就像我們學英文時其實是用很general 的概念去成形所謂西方文化,其實沒有很絕對,就像有英文有英式與美式一樣,我們知道英國與美國歷史與背景,而同樣的道理也在臺灣與大陸。
- Feb 22 Wed 2006 00:45
歐卡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