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班回來,看到二個小朋友在剝花生皮,就是炒好的花生要去皮打成花生粉,就知道這禮拜是刈包週。
每當有工務時,通常晚餐就是買外食,可以想像忙了整個下午應該沒什麼煮晚餐的心情。
姆指與食指來回邊搓著花生皮邊好像身體有些什麼樣的回憶回來, 還有幾個類似的動作例如去豆芽菜的尾巴、例如剝紅蛋的蛋殼、例如挑四季豆、例如搓各種顏色的芋圓。
因為週末不見得待在盲媽家,所以不見得遇得到半成品加工的工作時間,但是只要遇到,通常我們就會坐下來一起幫忙,反正人多好辦事,一大盆的豆芽菜或是一碗公的花生,在祖孫倆分工合作下,通常很快也可以完工,小孩也樂在其中 。
已經…至少四、五年沒做這些事了啊! 以前高峰的時候,每個禮拜都有也不誇張。
要真實經歷這些過程,才知道從產地到採買到餐桌並不是出一張嘴那麼簡單,轎子要上路,抬的人少不了。
有時候也會很想問: 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張? 大費周張完吃到肚子裡不就沒了?過程怎麼樣產出很重要嗎?
於是我也反過來問我自己: 為什麼要教主日學? 教完又不會變你的學生?
為什麼敬拜團主日前要團練,練完你又不會變五月天?
為什麼聖歌隊要練唱,唱完最後二姐還不是要封mic?
為什麼要當招待,就算把全教會的人都認得了又怎麼樣?
這些還是看得到的事工,還有那些往往不被看見的事工?
還有為什麼當時願意做,為什麼現在又不願意做?
我們是盲媽的同工,所以當她做什麼的時候,有看到就會幫忙;我的小孩也是我的同工,當他們看到我需要預備什麼教材時,他們也會與我一起動手,往往也會從他們那邊得到些靈感與啟發。
事工的美好在於同工與激盪。
從我的角度想,因為我擅長,我擅長製作教具,我擅長生活化去解釋道理,我擅長問問題讓小孩思考,所以我在做這些工作時,不至於會覺得是loading.
因為我放過自己,我不會要求每次都是完美演出,不會要求每次都精心設計,不會要求每次都是一定要啟發人心,因為重點不是在我
我比較在意我是不是有讀通透了該週的經文,我是不是有把握這一個月一次唯一短短的機會靈修?
事工,站的位置不一樣,看待的角度也不一樣。
我想問的是:事工之於會友信徒是什麼樣的想法?是人與人之間的交際,是同儕無形的壓力,還是你與上帝的關係?你擅長嗎?擅長就應該擺上嗎?不擅長就不能被擺上嗎?
事工之間各種做法往往代表他背後的價值與信念,於是會有非常多的征戰與衝突,只有放下自己才能享受過程,才能真正的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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