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瓜說你要跟可以,但你不能讓我頭上插著棒子回去
終於決定在上班前好好地整理門面去燙頭髮。距離上次燙頭髮已經是研究所前的事了啊(煙~)當時的歲月的經歷還撐不起來成熟的捲髮,一燙看就像是小丸子他媽,現在都兩個孩子的媽了,應該可以再試試了吧。
出門前隨便抓了家裡的紙(請不要問我這人形小紙去哪買,這是典獄長工廠裡不要的廢紙啊,那意指這本來根本不是拿來畫人)跟蠟筆、餅乾還有臻妹的台語按扭音樂書就出門了。
這些,只夠撐一個小時。
接下來一個小時,you have to keep talking to her.
要講什麼? 現場有什麼就場取材。除了手指或現場比數字大小玩加法、字詞接龍,還要無聊的雜誌唸出一個故事,連媽媽都只好被激發創意。
再來一個小時,意外的發現,你可以讓他了解燙頭髮的過程。
(以上時間非連續而是交錯)
瓜:「媽咪,這是什麼? 那是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做? 接下來還要做多久?」
然後你就可以開始讓他上物理課,還順便強迫別人要詳解整個過程。
到後臺洗頭時,我想一定很多媽媽都帶小孩這樣:躺在你的腹肌鮪魚肚上讓他清楚地看見洗頭,要不是麻煩,我想小人應該手也很癢想幫忙洗。
你可以發現以後玩巴魯.巴魯的遊戲時,除了洗頭剪髮,他可以多了很多的細節。
大概三個小時,我想已經是極限了(其實是我已經極限了) ,立馬call竟然在家睡覺的盲爺來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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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電視/iPad/手機,也可以三個很快就過了,但我了解小瓜喜歡給他target去做,跟我一樣的狗骨頭性格。當你說不能帶他去,理由是要坐很久,你一定沒有辦法坐這麼久,就會莫名燃起他心中的鬥志說:
「我可以,我可以自己帶書去唸。」
這時你還要繼續加碼:
「萬一你不行,我必須頭上插著棒子出來,這樣怎麼辦?」
「我可以,我一定可以,拜託你帶我去。」
當然前提是盲爺上次曾經帶小瓜去剪頭髮過,他知道那個環境,也知道約莫的時間。重點是我們每次的約定都是前提先下、先說好,在家也許會fail, 但是在外面幾乎都會ㄍㄧㄥ住。(原來你是短跑型選手)
這次我為你的屁股也陪我四個小時感到驕傲,因為我也沒想到你可以。
雖然在我已經燙好了,理髮師開始吹乾,等會準備染上色時,小瓜已經狗急跳牆地說:
「好了,你不要再做了,已經很漂亮了,可以回家了。」(這麼口不擇言? 因為見縫插針知道沒有棒子插頭上了?)
當你什麼都沒有又被綁住的時候,你想到怎麼可以讓時間pass?
當小人什麼都沒有又被綁住的時候,他又可以自己找什麼樂子?
當眼睛沒有在板子上的時候,他可以觀察人的行為,了解你在做什麼,但這都需要大人的解釋與陪伴,不然小孩不會懂。
當小人知道你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彼此不打擾時,這就是一種彼此的尊重。
小瓜尤其需要這樣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