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李奧那多皮卡秋 剛造好architechture,第一個小時準備進入深層睡眠執行任務的時候,由遠而近傳來的哭聲將我從夢境中拖出,那段從下層回到上層的twilight zone,混雜著欲裂的頭痛與本能性地反射動作,或手伸過去隔壁床的房客拍打止息,或拿著閉嘴金鑰,準確地插入將我拖出夢境那房客的口中,有時什麼也不管用,這時,我就回到了最上層,該上工了。"

時間在這刻也變得既模糊又清楚,模糊的是睡醒的那剎那常常搞不清楚幾點了,清楚的是醒來當下先看鐘,是3小時到了該喝奶了(now is 4)、還是中途醒來先拍拍或是再抱5分鐘讓她繼續睡,於是斷斷續線過著平均1次睡2-3小時,才發現原來自己需要的睡眠可以如此地少?

人生大概不會有睡眠狀況比此刻慘淡的時候。

什麼樣的人在身體很疲累的狀況下需要常常這樣睡眠被中斷? 上夜班、早班的人、多份工作只能短暫休息的人、前天加班後隔天仍要日復一日的人 ……這種睡眠中斷一開始很痛苦,後來會很麻痺,最後會很習慣,就像從孕期後期開始,睡眠中途轉個身就會被kick一樣,習慣之後,身體是不是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有時候我覺得人的韌性真的很強,明明睡飽才有體力應付either day or night, 明明睡飽才有clear brain, efficiency working, 但現實生活中,隨著身體與機能的不斷調適,往往就這樣drive人以有限的體力做無限的工作,而且愈做愈好。

在電腦演化上,模組化與多工化一定是人類將自己的基因植入的不足為奇的現象,

只是,套句宗哥說的:「是人,不是機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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