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以前肖年時跟盲一起去電影院看的(盲爺一直說有嗎?有啦,這種冷門片我不可能找到願意陪我浪費錢的人),沒想到有小人之後是陪小人看(其實是我強力推薦租給他們看的),發現每個時期心境的不同,觀注的焦點也變不同了。


年輕的時候在乎的是「存在」當Who-Ville人的存在,一種不是經驗法則式的存在,是不是一種存在呢? 外太空之於我們,或是我們之於蜉游?

有小人之後看到了衛道人士袋鼠媽媽與一群盲從媽媽粉絲團followers monkeys;還有不上學放在育兒袋裡的在家教育,覺得自己才能教好的自學人士。

雖然我已經是小人的媽了,但是我還是某種程度地反對衛道人士,例如反同性戀,反政治、反一種以自身經驗為唯一的經驗法則並且排除其他存在有可能的人。

「如果他是對的,那不就證明我是錯的?我不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袋鼠這麼說道。

衛道到底是基於「為了小孩好」還是不能容忍自己是錯的? 有沒有可能只是媽媽們其實都耳背聽不到Who-Ville的聲音呢?  Seeing is really the only reason for beliving?

還有一直都不開口說話Mayor 的兒子Jojo,最後那一喊讓音量球得以衝破雲層,及時解救了全體的市民。一直都聽媽媽話的小袋鼠,也因為聽到了灰塵裡Who-Ville的聲音(還有剛好在絕佳的位置媽媽的袋子裡能伸手把花接起來)而救了荷頓與Who-Ville

Jojo為什麼不開口說話? 對世俗的無聲抗議? 小袋鼠為什麼以它的直覺超越媽媽平日的規範教養? 他們都在最關鍵的時候,做了對的事。

MayorHorton在遭遇上其實是很相近的,他們是先知,但是週圍的人,即便是最親近的人(Mayor's wife, Horton's friend)也不相信他們,或者也許可能相信但至少不希望他們表現出來,當我們有不同於常理的想法的時候,我們週遭的人是怎麼看我的? 另一半的想法又如何? 又換過來想,我們能不能夠去support 另一半的先知或是天馬行空?

當那一朵有著Who-Ville灰塵粉紅色毛絨絨的苜蓿花掉入一大群苜蓿花海中的時候,我心都涼了一半了,第一次看我覺得Horton一定找不到了,但沒想到使命必達的它,真的在三百萬朵花當中一朵一朵地找,正當它精疲力盡時,無情的風,戲劇化地把它找過堆成堆的花塔全都吹亂了,多叫人糾心啊,找不到小人的痛苦,好像媽媽不見小孩一樣,它是真的在乎Who-Ville啊。

因為我看過加上又有Dr.SUESS 的加持(家裡有Dr.SUESS的書,不過說實在的我實在不愛Dr.SUESS的畫風,但是它的故事性往往讓我覺得既省思又天馬行空) 覺得小人應該會喜歡。但是其實小人第一遍看,對於這種二種場影轉換的敘事方式與其之間的連動性,是看不懂的,會一直問為什麼。只是覺得大象很好笑。於是第二遍我坐在他們旁邊,像說故事一樣邊配音給他們聽,這麼simple but delighted phylosopy, 最後如果他們只記得吳宗憲戲謔有餘但是傳達不足(我覺得他的配音講話太快太吵,而且不能傳達英文對話裡要表達的感覺,但小人又只想開國語聽)的配音,那就太可惜了。


果然我來配小人就進入狀況多了,第二次他們就隨著禿鷹維拉,小花上的Who-Ville掉落、袋鼠媽媽與猴子軍團追著荷頓交出Who-Ville,他們的心情也跟著七上八下而緊張了起來,連最後呼呼鎮民為了讓其他動物們相信他們的存在,同心齊力大喊「我在這裡!我在這裡!」他們也跟著一起幫他們搖旗吶喊了起來。

第一遍還捉不到tempo NG

 
  
 
最後,僅以這句話獻給我的小人: "A person's a person, no matter how sm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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