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課後班放學後讓小瓜在操場玩的時候,遠遠看到一個(應該)是他的同班男同學,把褲子脫下來拉出一條尿布,露出圓圓的屁股,地上依悉還有看到黑黑的一陀,可以想見他剛大完便。坐在一旁的媽媽本來在滑手機,後來小男生拿尿布給她,她才驚覺案情嚴重,開始慌慌張張地從包包裡東翻西找,拿出了衛生紙幫他擦屁股,邊擦還邊罵他。
本來我想遇到這種情形,去車上拿溼紙巾跟尿布給這位太太,只不過等我拿過來時,他們已經準備要走了,留下地上一陀屎。
看著地上的屎,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就是人師之前說的公托的家庭水準會落差很大嗎?
這位媽媽是不是下班後來接小孩,已經疲累不堪又得忍受小孩在遊樂場上無限迴路的「再五分鐘?」 (恁祖媽今天被狗幹,再待五秒鐘都受不了)
我提醒自己如果以後被白天被狗幹,深呼吸…盡量不要讓那陀屎變成賽在小人的心裡。
小孩如果話都還說不清楚、條都還撇不乾淨就必須被送來團體生活(在此向幼教老師們致上十二萬分的敬意,謝謝你們接手我們的燙手山屁),這是他願意的嗎?
我完全理解這小孩的行為,因為二瓜現在也這樣,賽好了連帶把尿布拉下來給你,然後屎就滾滿地,然後滿屋子的人雞飛狗跳。這是不是因為他們不舒服但又不會清楚表達? 或是我們說「賽賽要講,再帶你坐小馬桶。」結果只聽到要講然後直接呈現作品給你? 或是表達了大人沒有立即處理,乾脆直接打開讓自己舒爽一下?
這讓我想到如果小瓜在便秘階段就必須被送來,想賽但是賽不出來老師也幫不上什麼忙,那真是太可憐了,想到這就不免為她的小屁股感到慶幸。
如果屎在地上不清,那跟沒公德心的溜狗人有什麼差別? 小人跟狗又有什麼差別? 反正明天阿桑(或是其他老師或小朋友)會掃,阿桑會不會想這警衛怎麼這麼不盡職,放狗進來咬小朋友。
順便update一下最近課後課之後的對話吧:
姑姑:「恩,你去上課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你們班上有帥的。」
恩:「我們班上都是長得這樣(開始比鬼臉)、那樣的(開始演歪嘴)。」
鬼臉大概就是這個德性(BY小花媽)
回來後盲爺轉述讓我們一整個笑翻。
也是,曾經滄海難為水嘛
圖為中東肚皮舞女郎遇到心儀的阿拉伯王子正在演嬌羞中
連我每次放學問他上什麼,只有第一天打太鼓時很開心地描述,之後都很平淡甚至還畫虎爛我。
我:「恩,今天上什麼?」
瓜:(自做自的鬼臉不搭腔)
我:「今天是不是奧福音樂? (明明課表上都有媽媽還要裝不知道) 是不是有唱歌跳舞?」
瓜:「有。」
我:「那唱什麼歌。」
瓜:「唱屁屁歌。你有一個大屁屁、我有一個大屁屁…」
我:「屁啦,怎麼可能?」
瓜:「對啊,開玩笑的。有教再見歌。」
我:「哦?那怎麼唱?」
瓜:「.....(又一陣沉默)」
我:「(換我亂編再見歌) 是這樣唱嗎?『再會~再會~難分難離在心底~』」
瓜:「哪是~」
還是不接唱,這跟主日學跟小排教完歌之後我們家要轟炸一個禮拜的情形實在差太多了。果然適不適應、熟不熟悉還是有差,我突然可以理解了為什麼小花瓜鼻不下來主日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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