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只是為了一個讓大人看自己新鞋的理由,就可以回家;而大人總提有一千萬個理由,不能回家。

這天教會結束後,西瓜吵著要回板橋,讓阿嬤誇獎她新穿的鞋(雖然我們覺得她只是不想直接回家),但因為沒開車我不想轉車老半天又搞很晚回到家,就在那機八毛老半天,雖然最後還是回家。

回家的同一天,典獄長說某個朋友只有上來還個錢就走了,以前常常來,現在有這麼忙嗎? 

典獄長講這個話的同時,我聯想到了來之前我的機八毛與小瓜的金縷鞋。

我們可能有很多的party要趕場、很多的王子等著我們親睞、等著跳上一支又一支的舞,但時間到了,該回家打掃還是要回家打掃:

數數家裡白如雪的髮、清空冰箱冷凍了一個禮拜的食物、躺躺已經空了好一陣子的床、掃臺桌上堆積如山的零食…仙度瑞拉要做的事,也不過如此。

 

典獄長去北海道之前,我請她到時在小樽買一個音樂盒給我,讓我賠償一下西瓜因為搶著拿,把盲媽一樣從北海道帶回來的另一個玻璃音樂盒摔爛了。

看著這個典獄長從北海道買回來的鋼琴音樂盒,想著當時她為我們挑選這個鋼琴的心情,聽著美妙的音樂聲,好像把我帶回了過去回憶悠悠的點點滴滴,雖然我這個仙度瑞拉在這裡受到雙瓜姐妹與繼父盲爺的荼毒,聽著音樂想到原來我也是人生父母養的,一個小小的盒子說著父母說不出口的用心啊。

 

金光閃閃的祖孫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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