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候覺得媽媽是一個很賤命的工作/身份/天性,明明既然小瓜已經對樓下沒興趣,可以順理成章地丟包,只要照顧一隻行動力就大得多了,想去哪就去哪,可以專心陪二瓜,但是人就是會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什麼叫過不去: 明明有人免費幫你做國家社會上認定你該做的事,可以輕鬆自在,你還是沒有因此開心
什麼叫過得去: 花錢當請人做國家社會上認定你該做的事,可以輕鬆自在,並因此開心
什麼叫超級過得去: 不用花錢就可請人做國家社會上認定你該做的事,還可以下指導棋,例如丟包自己的母親或是叫太太回來全職帶小孩
過不去就就像明明跑馬拉松會累得半死、腿殘手廢,但是中途被救護車載走就是會覺得丟臉。
盲爺說網路上有客製化可訂製一整面玻璃可以給小朋友畫畫,我說我們現在這裡不適合,要的話我來想辦法。→又是出一張嘴下人就會做好
於是重操以前學生時代我最拿手的: 教室佈罝海報牆,貼上去之後,加上之前一直封印的可畫身體的廣告顏料(士林美術社買的),終於把小瓜吸引下來了。
先試試水溫,騎著他的戰馬先貼了貼貼紙,然後用黃色廣告顏料畫上去,畫來看起來很像螞蟻窩
第一次還小心翼翼,第二次就全開了,手跟衛生紙都派上用場了,發現顏料是會流動的、渲染的很開心,小瓜你這雙手推出來很像patriot iron man發射
這面牆也變成大人下班後的塗鴨牆,沒事就來畫上一筆,總算靠這面牆奪回小瓜的心
前面我有說到了,媽媽一直以來一個很賤命的工作(work)/身份(identity)/天性 (nature) nurture。上一輩通常是滿街鋼鐵人,當代也有當代困憂。
If you treat being a mom as work and try to make it perfect, 阿母的內心獨白戲:
「既然阿母我都已經請假來帶你們了,換算我的工時如果放著睡覺發呆上網,而不是填充得滿滿的:every minutes 陪你們玩,陪你們讀書,陪你們聽cd,那就是一種浪費的行為,典獄長家不是允許有浪費的行為。」
actually, it's not a work. If it is, 那也真是份令人吐血的工作。
If you treat it as an identity, 阿母的內心獨白戲:
「我一定要趁這個時候好好雕他, 要是我就這樣讓他規矩沒有建立起來,不好好吃飯,到樓上亂吃零食,以後長不高、腦子不好人家會說是我們哈比人的邪惡基因害的。」
actually, 身份的迷思只會強化權力的不對等關係,讓抽煙斗握有權力的人更加有權力(此為洗衣粉的湯匙,二瓜有練過)
事實上,只有夫妻nurture 的關係其實是很單純的,往往複雜的是彼此家庭中的relationship,不是非黑即白,而是眼前的多元色彩、多重角色、多重功能,怎麼讓彼此站到最適當的位置與角色,是很大的課題
拋開working phylosophy, 拋開社會給你的id,去聆聽自己天性裡的聲音(nature)、聽聽小孩的聲音(哦…原來因為我都在照顧妹妹,所以沒搞頭只好上樓) 找回最初看著躺在床上小肥手肥臉的感動與撒嬌的討抱,就可以做得下去,並且看到小孩默契上的反饋,丟不丟包你自然可以拿回制空權。
畢竟雙瓜愈來愈懂得一起跳圓舞曲,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愈多,我愈輕鬆,愈能培養感情、知道彼此是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最後,二瓜,我看得出來你眼中負重的無奈,你知道凡事都有先來後到的,不過我相信以你的生長曲線,很快就可以對你隔壁挖鼻孔那個動手了。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