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勳,品味美學,發現東西方繪畫的新感動

 

因為老闆是對藝術的喜好,基金會的風格也走藝術贊助與藝文教育,印了一套藝術書給員工,與台達電的環工環保、鴻海的課輔教育、明基友達的縮小城鄉數位差距,分庭抗禮。(這種活動真不錯)

 

在多年文盲的洗禮下,聽到蔣勳演講談美,竟然還是會非常touch,蔣勳談美,是充滿人文的關懷,有文化深刻的體會與理解,有一種溫柔敦厚、從容與飽滿的自在。

 

從最近要來臺展出米勒的拾穗與晚禱談起,這個因為法國奧塞美術館的整修,而得以第一次借出到臺灣,花了90億天價保金,這個在法國巴比松鄉村發展出來的巴比松畫派,之所以經典,在於是進入工業時代後,人們再也不重視土地與勞動的價值與尊嚴,離開了神與人的關連,分別在拾穗(拾穗是一種有錢人收割後,窮人家去撿拾落下來的稻穀)與晚(相信我賺的錢是靠我自己,而非在辛苦的工作後晚禱謝神)中重新體現這種美好,巴比松鄉村至今還存在,以一種極負尊嚴與自信的課程,吸引著世界的人們謙卑地體驗人與土地的相生相繫。

 

在歷史博物館的展出訊息:http://www.nmh.gov.tw/zh-tw/Exhibition/List.aspx?Para=1||&unkey=21

 

長達兩個小時的演講,蔣勳只講了兩幅畫(這需要多深厚的了解與功力),中西各一幅。一幅是波提且利的<<維那斯的誕生>>,另一幅是范寬的<<谿山行旅圖>>。這兩幅與他近來關注的身體美學相呼應。

如果要了解這兩幅中西繪畫的關連性,可以從中西方的歷史中對身體(肉體)的看法。

西方對身體的開放要回溯到希臘羅馬神話,諸神的olympia運動會,身體純淨美好的,赤裸地從事肌肉展現的各項運動,突破紀錄來獻給諸神(據說頂峰是18-2I yrs old),歌頌身體的美好;相反的,中國的神話是盤古開天,這位水泥工時辛苦地把天地撐開了後,就死掉了,眼睛變日月,血流成河,骨成山岳,髮入森林,人就消失了,even孔子講的運動:「禮樂 射馭 書術,其中的射馭也沒脫衣服(突然想到howways的穿著繁複的CS女僕」。波提且利的<<春>>,花飄、風吹、浪擺、人羞,充滿著視覺得刺激,純潔而美好;范寬的<<谿山行旅圖>>,人消、墨沉,骨肉融於山水,天人合一,恬淡寧靜,帶著宋朝的悲情,一如看過花好才能了解枯木,所以他可以理解青春正好、轟轟烈烈的人,怎能理解這種心境。

 

這裡我也要提供一個自己對身體的看法。以前一直是對身體很封閉。大學參加游泳隊之後,有很大的改變,因為知道了肌肉可以伸展的極限,知道體力可以use up的方式後,便不再treat它是一個靜態的物質,反而當作是有機體經營,what you feed,it will beed back to you. 但是因為trigger的swimming是希臘olympia時的運動(當時的運動員都是男性,打著胸膛與六塊肌的品牌),所以變成男性荷爾蒙過量,並且一直無法接受後期發展的軟絲類(柔軟如絲)運動如舞蹈。

 

如果藝術沒有into本身的自覺/省與共嗚,進而演譯(表演詮釋)出自身的精彩,那藝術只是一件漂亮的decoration或是accessory,這是一個很重要的觀念,所以蔣勳談美可以跟孤獨、可以跟生活、可以跟天地,同時可以跟身體對話。

延伸閱讀<<蔣勳的部落格>>:http://www.wretch.cc/blog/chianghsun/1935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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