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弟是個很忠實的messanger,往往是可以很清楚的傳遞對方的意向書。
但是一般往往對他認識不清,隨便帶他出場,或不是很重視他要背後要表達的意涵,甚至連跟渥弟很熟的我,也曾妄下斷論--諸如因為人情(這裡指confirmed relationships, not face),他用的wording是什麼不是很重要。
“這人用的wording是什麼不是很重要”---其實人的位置與背後傳達還是有程度上的不同。 *註一。
比如說,我在家的名稱千奇百怪:「豬頭(輪流叫)、阿肥(小弟)、小龜(大弟)、甜(爸)、全名(媽)」,但沒有人叫我一聲姐姐、英文名字或是好聽一點的名稱。關於阿肥是因為小弟認為我要在屈辱中才能成長,才不至發胖,所以三不五時就來檢驗我的肉;小龜則是因為名字有”桂”字從小的代號,加上大弟一直覺得他比我優秀,有一個女孩叫甜甜的故事就不用說了,一大堆狗屁的生活規矩不遵守時就會被叫全名,並且全部以高八度發聲。
以上我最喜歡的就是阿肥→果然應驗了要在屈辱中成長。最難聽的,卻是最習慣的。所以我一直是推論到因為與小弟的關係最深厚,但是同樣如果文盲叫我阿肥,我卻會發飆,所以我反問:「我與文盲的關係不深厚嗎?為什麼會有不同呢?」所以重點不是wordy不重要,而是過程與目的,小弟的阿肥目的是好的,是展翅的過程,雖然文盲的目的也是好的,但是因為他是end user,所以感受就不同。
另外,背後要傳達也是重點之一,以己身為例,以上四個名稱各有不同的出發與盤算在裡面,小龜是貶抑詞,甜是期望詞,雖然最後一個(叫全名)也是為了我好,但是因為不買帳,所以也聽不進去。因為我的重點是要了解動機,所以覺得我知道why or what’s your phylosopy behind it,叫什麼便不是很重要。
去除原來我的渥弟的誤解-只要有交情的,用什麼話講都ok,沒交情的講什麼都不ok。以不考慮人情,直接用來wordy判斷其intention與status,是很不錯的方法。因為職場人的話聽來邏輯是通的,最後查到的結果可能是一樣的。但是有人假設了各種憶測的情況來質疑別人/你,並且找到證據才相信別人/你說的話,這過程雖然可以讓你深入思考,但是不同用字背用後傳達可能的兩種邏輯:
Phylosophy1 like an attorney to collect evidence to defense for case
Philosophy 2: like a digger to uncover scoop, others are liable but digger IS with merit.
我期許自己做的是第一等人,並有足夠的智慧與經驗分辨並反擊query。
渥弟,我們曾經有美麗的誤會,在這裡我跟你道歉。
註一:經與痴漢確認(寫出時確實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因為在意別人的說法或看法,故解構提出說話者的動機,進行聽與不聽的防衛,以理出聽話的邏輯,鼓勵士氣(good wordy)、安定人心(bad wordy),為一通篇表達自己爽聽與不爽聽的表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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