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我的文章專長在於指桑罵槐、明褒暗貶、聲東擊西、東拉西扯,欲彰彌蓋,亂用英文,引喻失義…所以才會有「我思故我賤」的機車文風格產生。

用外在的公共事務的事件或是不相關的別件事,包藏內心的情緒或私人事件的觀察,所以若不是注意時事並且需加上剛好在處在私人事件的小圈圈或故事了解來龍去脈,根本不知道我在鬼扯什麼。

這樣做的原因,除了鄉愿地為了不讓真實的case曝光(如果像講盲爺壞話這類被看出來了絕對是故意的),而使利害關係當事人攤開在陽光下之外,一方面也受到檢察官之偵察不公開、案情不曝光的最高原則影響,

平行式的用喻可以偷偷摸摸地包藏禍心並且發掘事件間的通性,這當然與大娘的c/p值要求的風格無不相關,通通包入,回查還可以對照發現當時裡面外面正在發生什麼事,達到日記的真正目的。

最後假設這樣的方式可以使人站在一適當的距離看待事件,保持客觀明心,真正做到 case by case的對事不對人。

 

在靠背王的柏拉圖的尺裡提到:

   比如說畫三角形,再怎麼努力也畫不出精確的三角形(線之無法窮盡),但是我們還是假定他是個正三角形,然後做各種應用,我們就應該這樣看待感知的生命標準,甚至隨時準備做調整。

迎刃(尺)而解,等屁視之裡提到:

拿尺畫明心,屁話不經心。一切話一切都是建立在理性立基的討論上,去解決共同目標下所遇到的問題,我相信只要抱著柏拉圖正三角形的尺,一切終可以理形論來迎()而解。

*理性才能讓我們接近真善美(三角形,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畫出精確的正三角形,但是我們還是假定它是正三角形做各種應用),人類要自我提昇的境界,唯有靠理性。


而政治讓我最frustrated 的是,每個人都有一把尺,英制的、公制的、半圓形的、長方形的,每個人都宣稱:「他在畫正三角形。」 

畫正三角形不是目的,而變成了手段,相信正三角形的存在,竟然成了問題的所在,這就像發現飯島愛柏拉圖式的性愛裡沒有露點一樣令人傷心。

 

----------------以下又開始進入鬼扯的metaphor...慎入---------------

 

我劍所指,勢必要劍到癢除政治尺的一端是公平正義,另一端卻是結黨營私,更遠大的理想是為了上下其手才有空間;就像8300萬是為了準備未來造福高雄市民,你如果不願意讓我造福我也願意吐出來。

說人不可占著茅坑不拉屎,但不是占了個位置就可以盡情地拉屎或是無地放矢;就算邱毅爆對了阿扁,不代表其他爆點也是真的,更不代表他的假髮是真的,就好像不是秘書長就可以不用居安思危防錄音,百年黨產任我駛一樣。

業加了個共並不該因而模糊罪之生,就像米田加了共還是枚屎一樣,屎還是要清,業還是要除。

 

我應該對柏拉圖的尺失望嗎? 不會。我從過程中認識了各把的尺與丈量的標準與目的,那就是我心裡的尺。讀者應該對標題為柏拉圖的神秘三角形聯想到飯島愛,點進來結果發現內容與事實不符失望嗎? 不至於,因為已註明,沒有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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