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問了盲爺一個問題:「為什麼some peopele 陌生人就算了偏偏有時候是親人朋友,always don't care politics issue(其實明明是民生isse), always make me frustrated. 為什麼這麼容易為政府找理由開脫?為什麼這麼害怕衝突(立院)? 為什麼這麼輕易過關 ?」

因為我想要找到切點來談,找到切點前我要先找到分歧點。

「美牛進來不要吃就好了,政治談判可不能輸。」  為什麼不應該去反思政府的談判與把關能力?~因為恐嚇的力量. 不快點做些什麼就會loss  something

「瞬間雨量真的太大了,這誰來做都一樣。」  為什麼不是應該去看水淹出的問題與解決之道? ~因為偏見的構成. 反對黨就是愛靠夭

我本來一直也認同有些人這樣的說法:「他們都吃不飽了,哪還會管到這麼多?」甚至有時候也會被反洗這些 care 的人是不是吃太飽、想太多。

如果以實驗假設是經濟決定政治參與度,那麼我週圍也有比我經濟更好但也不關心,或是比我經濟更不好,反而更關心的人啊? 所以這樣的假設不完全成立。

盲爺這時又舉了敝教會愛管社會閒事的情形對比了出世講究靈命的靈恩教派,一口咬定他們這種個性通常是國民黨的。

這時我突然靈光乍現地理解了,「哦,是偏見。」( no matter which side you stand on )

那麼,還有什麼嗎? 

從偏見我又聯想到了某次去某位長輩的家,他的朋友一聽到我是剛洗下去的基督徒,就咄咄逼人地問了我:

「你們阿門的每個禮拜都要去禮拜不是很辛苦嗎?」

「我有次去他們最後拿了個袋子就到我面前要錢?有這麼欠嗎?我們佛教都是捐放香油錢在旁邊自由樂捐。」

「某某某都嫁進來了還為了拿不拿香跟婆婆吵架。」

「........」我一整個很無言

這樣的偏見就好像盲爺會覺得要點光明燈與要求信徒捐款消災解厄、會恐嚇信徒的宗教不是什麼正派的宗教。

如果我要列表我覺得身為一個基督徒與佛教徒,在活動模式上其實沒有太大的分別如下。我後來理解為只要人對信念的理解忠實地實踐在生活(no matter which side you are)、人神的溝通暢通、由衷地相信行為背後的歡喜甘願、不帶任何社會、人為、團體因素的介入(這不代表不該參與團體,而是你可以分得很清楚),確實不需要為此困擾,因為我同樣認識實踐得很好的佛教徒,週圍也不乏很撞騙的基徒督。

  基督徒 佛教徒
經典 聖經 佛經
靈修 讀經 讀經
週末儀式 禮拜 拜拜
溝通方式 祈禱 祈求
事工 聖歌 擦欄杆
捐款 奉獻 添香油錢
生死 告別禮拜 往生助念
週間活動 讀查經 禪坐
小組旅遊

直到銷貨前後,我被一些奇怪的民間傳說搞得很火很毛,例如「一定要看好日子結婚、結婚有什麼什麼禮要注意、入新厝要看日子、大肚子不能幹麻幹麻…」,總之,最後的連結就是不這麼做以後就會招來日後的厄運。

另外一個最大的不同是遇到困難時的反應上的不同,人在失去信心與軟弱時會不斷求神問卜,師父還是大師滿天飛,結果有時就是愈問愈糟、愈問愈心慌。

這些才是盲爺說的恐嚇,真正好的宗教不應該建立在恐嚇人,這不同於敬畏,敬畏中沒有懼怕,敬畏從心謙卑地承認人有罪。

我曾經被恐嚇過,我曾經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麼而感到害怕,但是只要有一天,you cross the line once and find nothing happen, 恐嚇的神話就解除了。 

 除了儒道文化上影響,我在宗教與政治上看到了同樣的手法與影子,這一刀兩面刃可以threaten and control people for very very long time, 只要「水一直沒有淹到你家、你也一直沒有得到狂牛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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